第十一章 诸多疑惑
作者:
一把油纸伞 更新:2022-10-19 18:08 字数:2160
两人顺利的找回了自己的腕表,沈绘竹还叮嘱他们,不要再把腕表弄丢了,腕表很重要,不只是通讯那么简单。
两人纷纷点头,表示自己记住了。
“对了,差点忘记正事了。”沈绘竹取出一个布块包裹好的东西,将它递给了骆小川。
骆小川打开一看,是自己弄丢的眼镜。
“谢谢。”骆小川心中本来还有丝微芥蒂的,此时看见这副眼镜的瞬间,他对沈绘竹的芥蒂一扫而光。
毕竟是父母送给自己的东西,虽然没什么用,但也陪伴了自己这么久,感情还是有的。
想到父母,骆小川决定今晚问问自己的爸妈,看能不能知道点什么。
“其实到了这里,你的眼镜没有必要再戴着了,现在说太多你也理解不了,以后你会明白的。”沈绘竹认真地看着骆小川。
骆小川看了看手中的眼镜,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了。
三人结伴去吃饭,在前往商业区的途中,张伟看见了那个一打几的男生,连忙顶了顶骆小川。
“你看,那是不是开枪打我那哥们儿?”
骆小川也看了过去,“就是他。”
这时,那名男生也发现了几人正在看他,他只是轻轻点头示意便不再理会。
“他叫陈暮景,大二的。”沈绘竹介绍着那个男生,“他应该是他们那一届最厉害的吧。”
“看得出来。”骆小川又想起陈暮景一打几的场景。
“学姐你呢?”张伟好奇心上来了。
“我?我大三的。”
“大三最厉害的?”
沈绘竹想了想,说道:“算是吧。”
见张伟一脸疑惑,沈绘竹又解释道:“之前那个最厉害的,死了。”
身旁两人都是一愣,“死了?”
“嗯。”沈绘竹点了点头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
“绘竹学姐。”甜美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,三人看过去,发现夜织正在朝他们走来。
“原谅我失礼了,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。”夜织走到三人跟前,有些歉意的对骆小川和张伟说道。
两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,夜织一一点头问好,“骆桑,张桑。”
两人又是一愣,不约而同的看着身旁的沈绘竹。
沈绘竹解释了起来,“泷御夜织来自日本,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嘿,真让小川猜对了。”张伟想了想又问道:“日本人不是应该称呼别人,什么什么君吗?”
泷御夜织笑了起来,她说道:“虽然解释起来有些失礼,在日本关系好的朋友才会称呼君,我们是第一次认识,所以不称呼君的。”
“不过你们是绘竹学姐的朋友,也可以是我的朋友。”泷御夜织又调整了称呼,“小川君,伟君。”
三人听见这个称呼脸色都古怪了起来,泷御夜织见状满脸疑惑。
张伟轻咳几声,说道:“要不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吧。”
沈绘竹和骆小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,泷御夜织脸上更疑惑了几分。
就在泷御夜织茫然无措时,沈绘竹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。
“失礼了。”泷御夜织有些歉意的看着张伟。
“没关系没关系。”张伟赶忙摆手让泷御夜织不要在意刚才的事。
沈绘竹想了想,说道:“你叫学弟就行。”
泷御夜织轻轻点了点头,于是三人干饭队变成了四人干饭队。
回到公寓的两人一头倒在沙发上,他们只感觉今天很累。
“今天真是魔幻的一天,不知道明天又是啥玩意儿。”张伟晃着腿吐槽。
“我也不知道啊,伟君。”见张伟要起身弄自己,骆小川赶紧闪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躺在床上的骆小川思索着今天的事情,他掏出手机,拨通了妈妈的电话。
“喂,小川吗?在那边过得还好吗?”电话那头是母亲周晓芳的声音。
“妈,我挺好的,就是……”
“怎么啦?有啥话就跟妈讲啊。”
“妈,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?”骆小川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。
手机那头沉默了,过了一会儿,周晓芳问道:“你是不是还没有经历开学三课?”
骆小川沉默了,原来自己的父母真的是了解这里的,“今天刚经历了开学第一课。”
“哦,开学第一课没多大用,主要是让你经历一次死亡,然后是让高年级攒学分的工具人。”
“什么东西?该不会是那些学长学姐‘杀’我们还有学分吧。”
“我儿子真聪明。”
骆小川恍然大悟,难怪那群人这么卖力。
周晓芳的话还在继续,“等经过明天和后天,你心里的疑惑就能慢慢解开了,妈妈现在只能告诉你,我曾经也是那里的学生,不仅是我,你爸也是。”
果然不出所料,骆小川又说道:“还有我的眼镜……”
“既然你选择进入白玉京,那眼镜就可以不用再戴了,从你做出选择的那一刻,你就不再是普通人,也就不再需要它的压制。”
“那……”骆小川想了想又问出一个问题,“你认识一位叫柳姝懿的老师吗?”
骆小川这一次感觉手机那头沉默了很久。
“认识,她是跟我同一届的。”
骆小川把今天的事跟周晓芳说了一遍,周晓芳听后只是笑了笑,说道:“你这个老师人还是挺好的,肯定是你讲悄悄话让她不高兴了,你也不用多想。”
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便挂断了电话,周晓芳看着身旁的骆成蹊,“这么多年了,姝懿对你还是有怨言。”
“不怪她。”
“也不怪你。”
骆成蹊没有再说什么,对对错错,生生死死,他们见得太多了。
行政院顶层,宗政曜看着突然出现的白发老人,没有太过惊讶,因为他知道老人的来意。
“你早就知道。”
“八年前,骆成蹊回白玉京那次。”
“既然知道,为什么还邀请那孩子进入白玉京?他明明可以安安稳稳过完一生。”老人浑身气势凛然,“你忘了你师兄吗?”
宗政曜知道,自己的师傅,真的生自己气了。
“我们畏惧,我们也需要,我们更别无选择。”宗政曜看着眼前如同一头老龙的白发老人。
老人曾经也身处这个位置,宗政曜的无奈,他再清楚不过了,最后老人的气势骤然消散,只是轻声问了一句,“累吗?”
闻言,宗政曜恍惚,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,回到那个自己风华正茂跟在师傅身边的日子。
“师傅当年未曾言一声累。”宗政曜恭恭敬敬行了一礼,这个被时代逐渐淡忘的礼节,一如当年。